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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混邪本体

 
 

[拉潘ss] 我要的,你给不起

想起在2013年前,在百度贴吧的第一个拉潘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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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空AU

 潘多拉觉得世上99%的男人都分成这两种:喜欢漂亮女人的;喜欢美丽男人的。

  两种男人唯一的共通点就是都爱用下半身思考。

  而剩下那1%,要不有病,要不天生缺少了某种神经,才会让他们在漂亮的女人或者美丽的男人面前稍微保持了一点理智。

  她在台上冷眼盯住刚走进来的三个男人,几乎第一眼就分清楚了他们的归类。

  留着淡银色长发浏海挡住了眼睛的那个一看就是个GAY!最适合他的运动估计只有男性生殖器跟排泄器的互动,说不定来点小道具他会更兴奋;旁边那个黑发红眼还叼着根棒棒糖的那个找对了地方,这里专门让男人找女人,女人出卖身体,男人出卖灵魂,各取所需。

  但最后一个男人,那双黄玉色的眼睛跟台下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他的眼神沉静而纯粹,店内浸染的疯狂气氛没有令他的眼睛沾染丝毫情欲甚至是朦胧的暧昧,仿佛他正置身在歌剧院的贵宾座,观看一出由顶级剧团表演的歌舞剧,剧目是《哈姆雷特》。

  这一晚,她一如以往在激昂的音乐及迷乱的灯光之中结束她的演唱。但她没有即时返回后台,挑了一张空桌子坐下跟酒保点了杯味道还不算太辣的鸡尾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呷着,然后目送那个男人离开。

*****

  潘多拉从来没想过会再见到那个男人,至少在真的跟他再见面之前没有想过。

  已经将生理时钟颠倒成昼伏夜出的她那天居然还不到十二时就醒了,躺在床上干瞪眼也没意思,索性出外转了一圈,走进一间咖啡室要了一杯卡布奇诺。

  然后她又看到那双沉静而纯粹的眼睛。

  那个男人也认出了她,很客气的走到她身旁说:「你好,潘多拉小姐。请问我能坐下吗?」

  「……随便。」她客套地应了一句,口气不冷也不热。

  她承认她不讨厌这个男人,但仅仅如此。

  「我叫拉达迪曼迪斯,很高兴认识你,你的演出很有魅力。」

  是嘲讽揶揄抑或是暗有所指,她都听过太多早已生厌。一抬眼,准备好用以反击及捍卫自己的恶毒话句却通通卡在唇边。

  那男人的眼神很是认真,没有任何轻蔑和不屑,甚至继续用专注的神情说:「可惜贝司手的低音处理有些失准,不过应该会更加完美。」

  这些发现都叫她乱了方寸。

  「你今晚也会在同样的时候登台吗?」

  面对他的提问,她楞住了好几秒,仅用一个单音节回应:「嗯。」

  「我会来。」他许下承诺,那一脸正经的表情实在让她想发笑,于是她终于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去那种地方?」

  人有分阶级,所有地方也理所当然地被划分成不同的等级,贴上不同的标签,刚好她待的那个就是堕落、颓废、糜烂、低俗、色情、下三滥的代名词。

  无论是哪一个标签都不可能跟拉达曼迪斯扯上任何关系。

  「那种地方?」他稍微显得迟疑,转念间却明了她的意思,马上解释:「我是特意去看你的演出的,艾亚哥斯说你的歌声很独特。」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面对眼前的人潘多拉有点头疼,真是个不好应付的类型。

  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舍不得断然将他拒之门外呢?

*****

  拉达曼迪斯确实来了,还来得很早。

  不仅是那一晚,之后许多个晚上他都会来。不见了他的两个同伴,只有他一人默默的坐在正对舞台的小桌子旁边,点一杯劣质鸡尾酒,就这样坐着直至曲终人散。

  莫名其妙地,红遍红灯区内各大酒吧,在舞台上封后多年的她,每次在台上瞥见他的眼神时竟会有一瞬间的紧张。

  乐队今天煽情地奏起某首老调情歌,对于习惯了这店里的疯狂的年轻人来说,这歌显得吸引力不足,不过却颇适合拉达曼迪斯。

  她镇定着心神,轻轻开口唱起来。

  拉达曼迪斯的眉眼唇边有了一丝笑意,在她唱完的一刻,慢慢的鼓起掌来。

  这天晚上他如常地坐到最后一刻才离开,绕到后门静候她的出现。

  记不清与他并肩走过多少个黑夜,雨点般繁多的星星曾在无垠的夜空中默默注视安静的二人,街道旁的街灯总是尽忠职守的为他们照亮前方的路。

  她总是希望路能长一点。

  可是今天有点不同,走到他们相识的那间咖啡馆前拉达曼迪斯停了脚步,鼓起了毕生勇气将衣袋里的一个紫色丝绒盒子递到她眼前。他将小盒子打开,一枚银色钻戒在柔和的灯光下依然璀璨夺目。

  「潘多拉,我……不懂得说话,但请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拉达曼迪斯没有下跪,然而他的眼神已足够说明他的认真和诚恳,一字一句无不出自真心:「我会给你幸福。」

  她怔怔的看着那枚婚戒,拉达曼迪斯也很有耐性,拿着婚戒的手丝毫不觉颤抖。

  「我很感动……」她轻轻开口,手却将盒子合上,笑着说:「但是……拉达曼迪斯,我要的,你给不起。」

  拉达曼迪斯一脸惊愕。

  她笑了笑,抽身就走,将尚在发楞怔的拉达曼迪斯抛在背后。

  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合上盒子时所花的勇气,不比拉达曼迪斯将盒子递给她时小。

*****

  「你疯了?大好机会放在你面前,你不抢着答应就算了还一手将机会推开?」坐在沙发上的莎尔娜深深抽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烟雾,皱着眉骂道:「没见过像你这么蠢的女人!」

  潘多拉置若罔闻,随手将脱下的高跟鞋丢到一旁去,坐到莎尔娜旁边,眼神有点惘然:「……不然呢,真的跟他结婚,相信自己有幸福?」

  「为什么不?」正好从洗手间步出的魔铃也插话说:「我们靠自己本事过活,自然值得拥有幸福!」

  「不全然因为这原因……」潘多拉倦怠地靠着沙发,轻闭双目,说出口的话几若罔闻:「我要的,现在他还给不起。」

  莎尔娜挑眉:「给你幸福不够,还有别的想要?」

  潘多拉拿起桌面上剩一半的啤酒罐仰首一饮而尽,顺手将罐子捏扁,没有回答她的问话。

*****

  拉达曼迪斯再没有来看她的演出。

  她表现得漫不经心,然而稍为熟悉她为人的莎尔娜跟魔铃早看出她的心不在焉。对于她的自作孽,两位姑娘只是冷笑着批了两个字:活该!

  这也没什么。

  如果他根本不知道她真正要的是甚么,一切都没有意义。

  潘多拉总是这样对自己说,深紫色的双瞳却总是离不开那人以前常坐的位置。

  空空如也。

*****

  「潘多拉,有你的东西!」当她正在后台准备的时候,莎尔娜突然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子,上面漆成深紫色,一眼看去马上让她想起拉达曼迪斯当日的戒指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除了一张字条外什么都没有。细细读着字条上工整的字句,霍然站起身向店外跑去。

  「喂!你去哪啊?」莎尔娜在她背后喊道,她只来得及摆了摆手,就消失在街道的转角处。

  莎尔娜挑眉端详字条上的内容,上面只写了很简单的一句话。

  释放潘多拉之盒中最后的希望的钥匙在我手中。

*****

  潘多拉提着裙子跑到咖啡馆门前,拉达曼迪斯就在那儿等着,看到她时迈步向她走来。

  她停下脚步,对拉达曼迪斯说的第一句话是:「谁教你写的?」

  「没有人。」拉达曼迪斯永远都是这么认真而专注:「那天以后我想了很久,终于想出答案。」

  她看到他将婚戒藏在掌心,却始终迟疑不决,曾经遭过一次打击的他显得有点战战兢兢又小心翼翼。

  所以她笑了,头一次笑得如此灿烂,宛如朝阳。

  「拉达曼迪斯,你有两个选择……」她的瞳孔中流转着前所未有的光采:「第一,娶了我,第二,让我嫁给你。」

  拉达曼迪斯义无反顾地将戒指递了上去。

  小小的钻石闪烁着幸福的光芒,伴随着一生的承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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